洞庭水上一株桐

抖机灵的台词与荒诞派戏剧,英式二人组合和灵魂伴侣,道德制高点加青少年空虚。
以有涯随无涯,思而不学,不知足,不知止,不知彼,不知己,乐乐而殆。

(Valvert)150粉點梗文 - Beyond the Sunshine 01

转载于 街角的野良貓

!!!不傻不白!但是我觉得够甜!赞美你wwww和当年一样在意原则的暴怒警察和温柔宽容且木讷的让叔,这情谊复杂的多年老友的设定,前世改不掉的称呼和习惯以及“千疮百孔的灵魂与年轻的躯体”【什么】!请不要大意地继续下去wwww!刚开始看还以为室友是ABC的谁谁,结果只是两个annoying brats这样更好玩了: 想想看市长每天拦着警探防止他冲上去一通吼古老诗篇的道德人伦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三百年前生人,然而自己的日常极端的圣徒举动基本上也非常惹人怀疑了x

街角的野良貓:

 @洞庭水上一株桐 


現代傻白甜AU梗


但是好像不傻不白也不甜(?


聖誕快樂~










01








Valjean面露憂色的匆匆走過走廊,拿出磁卡刷開了宿舍門。


進去後,他小心越過門邊那幾雙擺放得東倒西歪的鞋子,走到靠近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前停下腳步。轉開沒上鎖的房門走了進去後,在一室暗色之中,他憑藉著記憶準確步向有人躺著的那張床位,然後彎下腰,伸出手輕輕拍了拍隆起的被褥之下他認為應該是肩膀的位置。


「Javert?」他小聲地說,又再度拍了拍對方肩膀,「Javert,醒醒…」


毫無動靜的被子忽然被猛地掀開,一個人影才坐起身就立即衝著他大聲咆哮。


「該死的你,24601!今天是週六,我明明警告過你不准打擾我睡覺—」


「我不是故意的。」Valjean迅速並安靜地道,「但你真的得看看這個。」


Javert狐疑的瞥了對方塞到自己鼻子底下的紙本一眼—他敏銳注意到Valjean手裡還有另一份同樣的東西—勉強壓下被人從睡夢中吵醒的怒氣,他伸手扯開遮掩得密不透風的窗簾一角,好讓自己能夠藉著窗外的光線閱讀。


那是一份裝訂好的劇本,封面上印著劇名《Les Misérables》。


翻開第一頁後,眼前所看見的內容頓時令Javert僅餘的睏意一點也不剩的跑光。熟悉的人名、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事件…只簡短瀏覽過開頭兩頁,他就已經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了。


「見鬼!」Javert痛苦地閉上眼睛,雙手手指插進披散的髮間按住頭,任由劇本自他膝蓋上滑落,「上帝啊…。」


Valjean彎腰撿起掉到地板上的那本劇本,接著在微光中翻到最後一頁,那上面印的是角色名單表,再度開口時聲音異常冷靜,「還有更糟的在後頭,Javert。」


「我們已經被統籌委員會指定負責演出兩個主要角色了;你是Javert,而我是Jean Valjean。我猜這就是為什麼他們今天早上通知我去領劇本的原因。」


What?!」Javert的聲音因震驚而顯得語無倫次,「所以他們發現—不、不可能,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哦該死的,我他媽現在叫César Fournier!」


神奇的是Valjean聽懂了對方所想要表達的意思,只見他搖搖頭,「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後來又覺得他們不可能知道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所以我設法打聽了一下情況。」


「然後呢?」Javert不耐煩地撥開垂落眼前的髮絲。


「總而言之,就是有人向委員會推薦了我們。」Valjean朝向房門方向努了努嘴。


Javert的嗓音再一次因震驚而抬高音量,話聲裡的濃濃厭惡溢於言表。


「那兩個忘恩負義的小畜生!」他不可置信的說,「你上週還借過他們課堂筆記!」


Valjean的表情沒什麼變化—或許是因為他在返回宿舍的路上就為此沮喪過了—說話時的聲音依然保持著一貫的溫和與不贊同,「他們是人,Javert。」


「對,只不過幹著低賤的愚劣勾當,用畜生比喻還是抬舉他們了。」


說完,Javert倒回到床鋪上,年輕面容上滿是挫敗,「必須推掉這差使,Valjean,我有預感這將會是一場酷刑折磨…無論是對你或是對我。過去的事…」


Javert本想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但他隨即意識到倘若過往的陰影真有那麼輕易就揭頁而過,他和Valjean這兩個早該泯滅在歷史洪流之中的亡魂,又是如何帶著昔日記憶跨越中間一百多年的時間成為巴黎街頭隨處可見的公民?


從這一世認出彼此之後的一年多來,無論Javert還是Jean Valjean,兩人誰都沒主動向對方提起過以前的事情—就算提了也不能再挽回些什麼,他們對此心知肚明—唯一保留下來的就只有Javert氣極了會下意識喊出24601的習慣。


除此之外,他們和其他離家就讀大學的校園學子看上去並無不同,只是多活一世所沉澱在骨子裡的年齡閱歷使得兩人相較同齡學生總顯得行事老成,也同樣改不掉與人保持一定距離的習性,以至於這一世他們除對方的陪伴外,在學校竟都找不出哪怕一個談得來的朋友(即使他們並不真的需要),對比起過去兩人逃犯與警探的對立身分,如今這般關係上的轉變何其諷刺。


前一級警探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不過這並不妨礙Valjean予以理解。


「我恐怕不行,Javert。」他嘆著氣說,側首與躺在床鋪上的人對上視線,「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試過了,說我們倆也許沒法勝任什麼的,可那位先生不那麼認為,他堅持凡事都要先嘗試過才知道是否可行—」


「頑固的混蛋。」Javert喃喃的罵道,然後他閉上眼睛,神情近乎絕望,「好吧,好吧,好吧…但是Valjean。」


「嗯?」


「以後不准再把你的隨便什麼借給外頭那兩個該死的兔崽子—你答應這個,我就承諾不找他們倆麻煩。」


「…我盡量。」


「你發誓?」太清楚對方的濫好人脾性,Javert又補上一句。


「我…」Valjean頓了頓,臉上浮現出苦惱的神情,「他們還只是孩子,Javert。寬容一點—」


Javert突然翻身坐起,鐵灰色眼睛如鷹隼一般緊盯對方,「那你倒是告訴我誰會來寬容我們?他們明知這樣的作為會使他人落到何種難堪的境地,最後卻仍舊選擇毫不猶豫的去做了。孩子?二十歲不小了。」


「他們和你不同,Valjean。」前警探的嗓音又輕又緩,「當年你偷竊是出於貧困所致的迫不得已,這是你拿到假釋的那一天親口告訴過我的。可是他們呢?吃得飽穿得暖,不用努力就有受教育的機會,擁有了這麼多卻還不思珍惜,滿嘴謊言,恣意陷害室友只因為他們高興…你的善意在這種人身上是得不到回報的。」


「…我沒想得到回報。」對方訥訥的說。


「而你這個傻瓜居然還讓所有人都知道了,這是整件事裡最糟的部分。」Javert一面搖頭一面說,「有時候我真懷疑這輩子在我認出你之前,你究竟是怎麼安然無事地獨自活到現在的。」


兩人接著先後陷入沉默。隨後,Valjean莫名的輕聲笑了起來,那模樣看上去就彷彿他現在仍是Montreuill-Sur-Mer的市長Madeleine。


「真意外聽到你比你所宣稱的都還要在乎如何去維護我的利益,Inspector。」


「或許那是因為上帝認為有必要把我派往你身邊避免你被騙個精光,M'sie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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